自从你离开以后,我的每一句话都是关于你的。我在文章中总是用“你”或“她”来代替“妈妈”这种既熟悉又陌生的称呼。由于这种称呼是一种永不痊愈的伤,不可触摸。我白天黑夜都想睡觉,因为我想在梦中见到你,可我无法入睡,十点、十一点,直到凌晨依然睡意全无,就这样醒着,从无尽的黑暗凝望到东方的微白,毫无倦意。
日本藤素
想着你的离开,我会变得很坚强,内心也会很强大。我发现情况正好相反。在电视里哭,走在路上哭。看演唱会流泪,仰望天空,泪流满面,一个人落泪,这些泪水总是不经意地流下。
日本藤素
那一瞬间正好是我无意中想起了你。那一天看见大家有说有笑的聊天,我却在屏幕这一头默默的落泪。是我发的
日本藤素
一句:过年的时候回家,我想念你们。一按回车,我忽然无助地哭了起来。就是因为有一次我在外面工作,你就这样对我说:“过年快回来,妈妈想你了。”我感觉这个世界上对于曾经经历过的事情有两种人:一种,经过岁月的洗礼会慢慢变淡。另外,像铜镜一样经过时间的擦拭也越来越清晰。但愿自己是第一个,那样我就会幸福一些。但我倾向于第二个。每天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有清冷素白的月光陪伴我,它们自帘间投下,落在地上,像霜雪一样。
日本藤素
呆在这个寂静如棺材的小房间里,透过刺眼的屏幕观察世界,就像我还在挣扎一样,等着谁去掀开这厚重的棺盖,垂怜我再看这人世间的最后一眼,当我还在轻轻地闭上双眼,就像我还在挣扎一样。嘈杂的景象和繁华已遮蔽不住急速膨胀的悲伤。
日本藤素
独自走走停停,一切欢乐忧伤,都只能塞给影子去分享。不知自己一生将遭遇多少风浪,是否注定只有自己一个人来扛。
步履在这低级之上,太多的梦想变成了奢望。心绪烦躁、心灵的仿徨;现实的挫败使我感到不自在。我总是以为正确的方向,和内心的渴望,我应该怎样继续异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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