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七月四日天發生的故事。
一早和老闆上台北參加公祭,回程的時候經過建國高架下的平面道路,遠遠就看到快車道上有一隻貓躺上血泊之中,於是老闆利用車陣把車停在貓的旁邊,我拿起剛剛奠祭發的毛巾就衝下車,貓咪的狀況很差,不斷在吐血且肛門有脫糞的現象,當下把毛巾一包就帶上車就開始到處找醫院,只是因為時間太早了加上路況差,整整花了半個小時才找到。
只是貓咪的下顎整個都粉碎了,舌頭自舌根整個都斷了,醫生說就算搶救的回來,也失去了進食喝水的能力,終生只能住籠子戴頭套用導管進食,醫生說若是如此,是否該放棄急救,讓他好走。
當下實在很不甘心,努力救到這裡卻要放棄,但若是如此的生命延續又該是如何。
「安樂吧!」當說完這句話,我的眼淚開始不停地落下。
於是輕拍著貓咪的身體直到它不再起伏。
就這樣,他走了。
直到現在我還在質疑這樣的決定是否是對的,
但永遠不會有答案,
而這樣的疑問或許跟著我很長一段時間。
下午回到辦公室,
像往常一樣開會催專案面對疑難雜症,
但沒人發現我的眼睛其實很腫,
這或許是小眼睛的好處吧。
今天有很多的第一次,
第一次安樂了貓,
第一次和老闆搶救貓,
第一次在老闆面前掉下男兒淚。
感謝 Ben sir 今天的支持,
把車弄得亂七八糟實在拍謝,
也感謝在貓走時候還幫他念經回向,
讓他一路好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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